参考消息网1月24日报道 台媒称,追逐网红店已成为大陆吃货们的日常,现在热烈登场的是在韩国走红后被复制到中国大陆、吃了脸颊会沾满巧克力粉的夹心面包“脏脏包”。
据台湾“中央社”网站1月22日报道,“脏脏包”2017年底突然在北京、上海走红,“脏脏包”外层刷了一层巧克力酱,再撒满可可粉,吃起来手上和嘴边都沾满了巧克力。魅力之大,连艺人们都曾公开晒照大吃“脏脏包”。
“脏脏包”有多红,从一些数据中可窥见。一家网站显示,北京一共有59家面包店在卖“脏脏包”,上海则有46家,网络上有许多“脏脏包”的代购,其中一家最多人光顾的代购有3.6万人付了款。
报道称,“脏脏包”到底谁发明的已经不可考,但把它做出名气的是韩国连锁咖啡店Our Bakery,它们的行销方式被复制到了中国大陆,引进至北京三里屯后,立刻被打上名人来过的店、生活达人推荐的店等标签迅速走红。
“脏脏包”也成为甜品店的吸金法宝。乐乐茶靠着“脏脏包”在上海甜品店的热度已经超过了来自纽约的Lady M。如今在乐乐茶购买“脏脏包”,从排队、结账到打包,等待的时间一共大约要花上1个小时。
报道称,“脏脏包”每个售价约人民币20多块钱不等,然而,正如喜茶带来的芝士奶盖茶热度只持续了不到一年,“脏脏包”的走红寿命也很有限,所以有的面包店以“脏脏包”为成长手段,趁势整合和扩张。
有业者坦言,对“脏脏包”能否成为长青网红存有质疑,“等到你试过一次‘脏脏包’后,也许就不会再买了”。复旦大学营销系主任蒋青云也说,网红店可能缺少那种找到长期可以买下去产品的能力。
【延伸阅读】外媒:奢侈品牌转战中国电商市场 利用“网红”促销产品
参考消息网10月2日报道 外媒称,国际奢侈品公司利用中国的微博红人来促销产品。
据路透社9月28日报道,上周在米兰时装周的普拉达春夏系列发布会上,有一个名字赫然位列令人垂涎的前排:梁韬,或称中国博主“Bags包先生”。
他与《时装》(Vogue)杂志主编安娜·温图尔和意大利名人基娅拉·费拉尼并排落座,说明了普拉达把目光转向数字领域来扭转业绩。在数字领域,它已经落后于包括开云集团旗下古驰在内的竞争对手。
外媒认为,要想振兴,最重要的市场莫过于中国,它占全球奢侈品销售的近三分之一。
很重要的一点是,中国奢侈品买家往往比其他地方的买家要年轻,像“Bags包先生”这样的网络名人具有真正的影响力。
普拉达的利润和销售额持续下滑,它正在奋力追赶路易威登、芬迪等竞争对手乃至像古驰这样比较经济实惠的奢侈品牌。这些品牌全都冲到了前面,与痴迷智能手机的亚洲年轻人所热衷的博主和网红建立起合作。
报道称,虽然网络名人在全球范围内都颇具影响力,但在中国,像“Bags包先生”、Gogoboi和FreshBoy这样的博主可以拥有成百上千万粉丝,对购物趋势有着超乎寻常的话语权。
“中国的关键意见领袖(KOL)非常强大,他们对一款产品的推介效果是欧洲同行望尘莫及的,”中国时尚博主杨东(音)说,他称普拉达是奢侈品品牌中的“失意少年”。
杨东表示,普拉达在市场遇到的问题不在于设计。“其他品牌在推出新产品时会提前几个星期来到中国,请互联网名人和KOL来引领潮流,”他说,“如果普拉达不把营销重点放到中国,那它会失去更多的地盘。”
报道称,普拉达今年3月任命了新的全球数字总监基娅拉·托萨托,开始了追赶节奏。托萨托本月早些时候表示,普拉达将设法提升全球范围内的在线销售——这同2014年相比是一大变化,那时CEO帕特里齐奥·贝尔泰利表示要以实体店为重点。
普拉达今年将在中国、韩国、日本、澳大利亚和俄罗斯等关键市场推出电子商务平台。它在欧洲和美国已经很活跃。
普拉达拒绝对本文发表评论。
报道认为,诚然,在线营销解决不了门店过多等其他问题,而且顾客可能会觉得某些联手让品牌变得不那么高大上。在线买家还可能更为变幻不定。
不过普拉达的在线销售——包括通过电子零售合作伙伴实现的销售——目标并不高,到2018年底达到其销售总额的5%。
报道称,中国的网红力量非凡,这在一个有着数亿人使用微博的国家是不容忽视的。
顶级时尚博主Gogoboi拥有超过700万粉丝,“Bags包先生”只有300万粉丝,但据认为在配饰方面是最有影响力的。
“一款新包出来可能会没有多少人关注。但是一旦某位时尚博主或名人背上它,那它就会突然卖断货,”网上代购奢侈品寄回中国的杨蕾说。
普拉达需要这种支持。
尽管今年上半年在中国的销售额略微回升至3.02亿欧元(合3.59亿美元),普拉达的全球利润下滑了18%,略好于2011年IPO以后在2016年创下的最低点。与此同时,古驰的销售额大幅上升。
路透社对微博分析显示,在与名人联手在线推介方面,普拉达远远落后于蔻驰、古驰和路易威登。该品牌在微博有30.9万粉丝,是蔻驰的十分之一左右。(编译/何金娥)
(2017-10-02 00:16:01)
【延伸阅读】西媒称“网红”热席卷中国:业内竞争激烈 多数人收入微薄
参考消息网12月23日报道 西媒称,拥有逾7.5亿网民的中国网络空间,正在经历一场网络直播软件爆发带来的大规模革命。无数企业开发出了类似于“潜望镜”视频直播网站或脸书直播的服务。主播们在这里主要进行大胆的实时展示。
据西班牙《国家报》12月19日报道,目前,中国有约300个直播平台,用户近2.5亿。约600万人的日常生活在这些平台上实时展示,从孩子做作业到老人打麻将,从军人训练到“吃货”做饭和吃饭……应有尽有。前不久不慎坠楼身亡的极限运动爱好者吴永宁就曾是直播平台上的明星,拥有大批粉丝。
报道称,吴永宁的悲剧再次引发了针对“网红”现象的讨论。当地一些媒体通过吴永宁事件对这些直播平台口诛笔伐,认为如果吴不是在这些网站上这么受欢迎,也许就不会发生这起悲剧,这些极限运动爱好者的“粉丝”们一步步将他们推向了“玩命”直播。
不过,这些媒体没有提到的是,随着数以万计的粉丝蜂拥而至,这些“网红”也在凭借自己的视频赚着上千欧元。毫无疑问,直播已经成为了一门非常有利可图的行当。
根据相关机构公布的数据,2016年中国“网红经济”总额达到528亿元人民币。易观国际预测,2018年这一数字或将达到1000亿元人民币。有的“网红”收入甚至比一些大牌电影明星还要高。
报道称,“网红”的工作看上去并不太难。很多“网红”在直播中只是聊聊自己的生活,再打打广告。他们的收入主要来自三个渠道:自营商品的利润、为其他品牌做广告的收益以及“粉丝”馈赠的可以换成真金白银的“虚拟礼物”。
一位不愿透露真实姓名的“网红”小美展示了她的直播生活。这个出生在山西、目前居住在上海的女孩通过在斗鱼、YY直播和美拍等平台的直播每月收入在2.5万元人民币(约合3300欧元)左右,这是上海平均月工资的数倍。而小美对这个数字并不满意,她的目标是月收入能达到1万欧元。“我从1年半前开始从事这个行业,当时我的一些小姐妹已经尝试过,她们告诉我这行来钱快。就这样,我开始了做美妆直播。”小美告诉西媒。
报道称,不过,也并不是所有“网红”都能获得成功,业内的竞争非常激烈,而为了进入这个圈子需要花费的投入也越来越高。另一位不远透露姓名的“网红”美玲对记者说:“这行中有很多黑幕。最起码的是‘买粉’,也就是所谓‘僵尸粉’。此外,如果签约经纪公司,很可能会被要求去做整形手术来使自己变得更有吸引力。”据报道,有10%的“网红”承认自己的脸做过“微调”,从而能以更好的形象在网络上示人。“我认识有在整形手术中花费超过10万元的人。变得更性感对于吸引粉丝,尤其是男粉丝至关重要。”美玲说。
“网红”经济的蓬勃发展甚至催生了一些专门打造网络空间明星的公司。“从业务量上看,一些网络明星甚至已经超过了传统明星。”网红孵化器Tophot创始人陈誉瑾在接受英国广播公司采访时表示。“我们是一个致力于帮助我们认为有潜力的普通人,尤其是年轻女性成名的平台。我们帮他们打造一个公共形象,并为他们提供相关课程。然后我们再帮他们进入直播、推广和电商行业。”她表示。(编译/韩超)
(2017-12-23 00:13:01)
【延伸阅读】外媒看中国高校设立“网红学院”:大胆的、待验证的试验
参考消息网10月1日报道 新媒称,近日,除了中国教育部公布的“双一流”建设名单,另一门听起来相当“不入流”的学科,也引发不少关于中国大学教育定位和素质的议论。
据新加坡《联合早报》网站9月27日报道,重庆工程学院两个月前顺着网红经济崛起趋势,与当地一家文化传播公司合作,开设了面向校内电子商务和市场营销科系本科生的“网红学院”,宗旨据称是为对接中国网红行业“缺乏大量高素质、高质量专业人才”的问题。这门“学科”的首批19名学生大概无需埋头苦读讲义,更多应该是在课堂上学习握着自拍杆,调整周围灯光亮度,对着镜头“放电”和说话。
尽管校方声明,“网红学院”并非独立学院或专业,而是校方与企业协办的培训项目,但在高校课堂中练习对着直播镜头“卖萌”或索讨礼物的画面还是让一些捍卫传统教育价值观的人吃不消,以致舆论争议声四起。
批评一方立场鲜明,认为“网红”虽是新兴社会现象,但毕竟没经过长时间文化和知识积淀,加上当下一些“网红”靠低俗内容吸睛,使得“网红课”在高校的定位格格不入,诸如“个性塑造”和“录小视频上热门”等课程,更显得不够严肃和严谨。
但“网红学院”支持者却不认同“网红=低俗”的定位,在他们眼里,高校也应重视职业教育,尤其在互联网产业迅速崛起的当下,探索不同方式对接企业的实际需求走出象牙塔,才是帮助学生最好的方式。
报道称,围绕“网红学院”的争议不仅关乎高校的角色,更触及对“知识”本身的定义。从部分舆论对“网红”的否定不难看出,什么称得上“正统”、值得在大学殿堂传播的知识,仍然有划分界限和维护其尊严的必要。主观看来,在直播镜头前卖萌或瞎聊,第一感觉确实称不上一门需靠系统化教育培养的技能,但摆在眼前的也有两个不争的事实:第一,中国大学毕业生就业竞争激烈,像重庆工程学院这类非重点大学的毕业生应该尤其感同身受;第二,中国“网红经济”伴随互联网产业迅猛发展,已逐渐达致规模化和专业化,该行业需培育一批对接市场需求的人才,也是必然的发展过程。
报道称,这样看来,重庆这所高校办“网红”训练班,或许也不失为一次合情合理的尝试,只不过“网红”大概背负太多负面标签,让外界一时无法联想至形象严肃并神圣的高校。当然,“网红学院” 不应该也不可能和学术历史悠久而深厚的众多学科相提并论,但它的设立至少应该能在高校被包容,也不至于如一些网民所形容,是对“学院”二字的侮辱。
就如中国电子竞技业,若时光倒流20年,很难想象当年被视为“玩物丧志”的“打电玩”活动,20年后不仅升级为比赛性质的体育项目,还衍生出完整产业链,包括设立电竞专科的高校。这除了反映出互联网产业的锐不可当,也说明所谓“次文化”也能积累自成一家的知识和涵养,甚至变成主流,其社会地位实现出人意料的飞跃。
同理,什么是“网红”?只是帅哥美女在镜头前撒娇卖萌吗?报道称,这价值千亿的产业链不单如此,背后还需靠品牌塑造、市场营销、主持和表演能力等,这也是重庆工程学院“网红课”面向电子商务和市场营销科学生的原因。
报道称,另一普遍顾虑是一些“网红”所贩卖的低俗、色情等“没营养”内容。这一方面,中国官方近年来加紧取缔,由文化部、广电局等单位制定条规,要求直播平台“持证上岗”、关停内容违规的直播平台等,似乎为“网红”职业的正当性蒙上一层阴影。但换个角度看,这也未必否定了“网红学院”的价值,如果只配合市场规律容易导致“内容不良”,那么高校拥有更多师资资源,照理能发挥更好的指导作用,培育更健康却不失趣味的“正面网红”。
报道称,平心而论,“网红学院”或许不乏噱头成分,但今时今日,互联网内容传播确实是门技巧,在教育领域还是能占一席之地,“网红学院”也许是一次大胆、积极但成效有待验证的试验。
(2017-10-01 00:53:02)
【延伸阅读】BBC称俄罗斯女孩想在中国当“网红”:首先要理解观众幽默
参考消息网7月31日报道 英国广播公司网站7月26日刊登国际台记者梅格·莫汉一篇题为《金发美女要在中国做网红?》的报道,记述了一位俄罗斯女孩想在中国加入“直播网红”行列的故事。报道摘编如下:
网络直播是中国互联网行业发展最快的领域之一,网红们通过各种应用软件、社交媒体平台实时直播。网红多半是女性,年龄多在20出头,她们聊天、唱歌、跳舞、打游戏、吐槽……他们通过成千上万的观众打赏、广告赚钱。
麦克斯是中国最有影响力的网红经纪人之一,打理多位红到发紫的网红。经纪公司位于上海一座巨大、仓库一般的大楼中,几十间像橱柜一般的房间就是演播室,装修风格像是少女卧室——就是在这里,麦克斯代理的网红们——其中也包括几名男性向粉丝直播。
俄罗斯女孩娜塔莉身高将近1.8米,四年前来到中国,想当模特,她说自己的“样子”在中国会很吃香:“中国男人喜欢白皮肤的女孩子。”
确实,收效还真不错,但是娜塔莉23岁了,她想打进一些新领域。因此,她到一家人才中介,找到麦克斯。
我问她:“我能找麦克斯要一份你试镜的录像吗?”她回答说,“可以,但是不要播我跳舞那一段,可以给人看我说中文那几段。”
我笑了笑:“我觉得受众一定会很吃惊:东欧女郎,中文讲到这么流利;试镜,要在中国当网络直播明星。”
麦克斯对我说,直播不过是从20世纪时上海的西洋景演化而来,受众寻找的是感觉上的“联系”。
麦克斯办公室的墙上贴满了他代理的女孩子的照片,都是华人,都有一双大大的、卡通人物一样的眼睛。麦克斯说,她们都在18岁以上,不过看上去年龄好像更小。
麦克斯看看一旁的娜塔莉说,“欧洲女孩不是邻家女孩,就算她们会说流利的中文。”
听到这话,坐在沙发上的娜塔莉垂下头、搂住膝盖。之前,她一直很开心地告诉我她如何喜欢中国、欣赏中国美食和文化。
麦克斯说,“也许你能用他们的语言和他们对话,但是,你理解他们的幽默吗?你真能和他们建立起那么一种联系吗?”他连珠炮般地用中文和娜塔莉说话,她慢慢点点头,听懂了。
麦克斯对她说,“我们带你到演播室试试吧,看看你在真实场景下怎么样。”
几天后,麦克斯告诉我,娜塔莉试镜不错,他给她一个短期合同,试试观众是不是喜欢、网民能不能从这个24岁的俄罗斯金发女郎身上找到他们想要的“感觉”。
(2017-07-31 00:20:02)
【延伸阅读】外媒关注中国高校开设“网红”课程:网络主播成为一种职业
参考消息网9月27日报道 外媒称,中国一所大学正在开设教授学生如何成为“网红”的课程,此举招致学者们的批评。他们说,这样一门不严肃的课程在高等教育中不应有一席之地。
据英国《泰晤士报》网站9月25日报道,这门课的开设正值视频直播兴起之际,这一行当可以让网络主播名利双收。
报道称,“网红”的赚钱手段包括谈论各种话题、展示才艺、兜售产品或仅仅直播自己的生活。
一项业内调查显示,中国目前有约270家网络直播平台,观众达3.43亿人。一位名为“李天佑”的主播在直播中唱歌、讲笑话并与观众交流,他自称年收入可达数百万英镑,主要来源是网络粉丝的“打赏”。
报道称,位于中国西南部的重庆工程学院开设的这门为期三个月的课程收费相当于444英镑(约合3964元人民币)。它设法教授学生如何使用直播软件、制作短视频、塑造网络个性以及向观众索要礼物。学生们被要求学习心理学以及如何制造能吸引更多人注意的话题。
学校官员对《北京青年报》说,开设的第一个班级有19名学生,他们主要由电子商务和市场营销专业的学生构成,这门课作为他们学位的一门选修课。
这篇报道说,这家大学与直播平台进行共建,以期一些学生毕业后能成为全职主播。
一些学者认为该大学的做法是迎合低级趣味,另一些学者则赞扬这门课程顺应了互联网发展潮流并有助于学生就业。《燕赵晚报》发表评论说:“我们需要打破常规的改革勇气,鼓励别具一格的大胆尝试。”(编译/冯雪)
(2017-09-27 00:21: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