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捷院士：中国胸外科在国际舞台上发挥重要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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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ticle><section data-type="rtext">近60年来，中国胸外科以惊人的发展速度登上了国际舞台。随着中国和国际在胸外科的合作不断加强，越来越多的中国胸外科人出现在国际会议上，并且承担越来越多重要的角色。作为中国胸外界唯一的院士，赫捷院士为中国胸外科的国际化发展一直不懈努力! 2016年7月，赫捷院士作为主要创始人成立了全球第三个胸外科医师的国际合作组织——亚洲胸外科医师协会(ASTS)并担任首任主席。2017年5月，又加入了有百年历史的美国胸心血管外科学会(AAST)成为会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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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2017国际胸外科学术大会暨第五届国家癌症中心学术年会”上，赫捷院士高屋建瓴，为与会的中外来宾带来了精彩的演讲。剖析中国胸外科的现状，畅谈中国胸外科的发展，并指引了中国胸外科前进的方向。<img src="//himg2.huanqiucdn.cn/attachment2010/2017/0712/17/25/20170712052545724.jpg?imageView2/2/w/1260"/>以下为赫捷院士演讲文字实录：尊敬的各位专家、各位来宾，上午好!应大会要求向各位介绍一下中国胸外科面临的机遇与挑战。一、中国胸外科界的崛起1、国家的崛起也带来学科的崛起如果说一个学科的崛起和一个专业的崛起应该从一个国家崛起谈起，我们国家从改革开放以来，通过近40年的努力，逐渐在世界上崛起。最近总书记提倡“一带一路”等外交政策，使中国在国际上的地位进一步提升。2、中国的人口资源带来了医疗资源我们国家人口众多，同样患病的人也很多，我们的医疗经验就越来越丰富，人口资源给医疗资源带来了无比的空间。3、由于医疗的发展，胸外科同样发展，并逐渐被世界认可所以我们胸外科也在崛起。二、中国胸外科的发展阶段胸外科的崛起实际上是在最近半个世纪才开始的，无论从技术、理念、诊断、治疗等各方面都在不断地进步。特别是最近这几年提倡的新医疗，新医疗指精准医学、个体化治疗、转化医学等这些理念，也给胸外科带来了无限的空间。说到一个学科的崛起，我们永远忘不了胸外科的历史，特别是忘不了为胸外科发展做出巨大贡献的前辈们，让我们回顾一下整个学科发展的过程，它跟医学发展分不开。从19世纪开始，抗菌药物、显微镜等等的发现，到20世纪诊断技术的发明和应用，到本世纪分子水平技术的发现和应用，正是医学发展的进步。回想一下为胸外科发展作出贡献的前辈们，他们有几个大事值得一提。1934年董秉齐教授做了结核胸廓成型(术)，1937年王大同教授做了支气管扩张的下叶切除(术)，1940年吴英恺教授做了食管癌的切除(术)，1941年张霁正教授做了肺癌的全肺切除(术)，1945年黄家驷教授做了肺结核的肺叶切除(术)，这些都给中国胸外科发展作出了巨大的贡献，特别是创新性的贡献。看看欧美胸外科的发展，在上个世纪初开始。而我们国家的胸外科发展是上个世纪中叶，50年代开始。由吴英恺教授、辛(育龄)教授、黄(家驷)教授等等先后陆续成立了胸外科，这些胸外科为中国胸外科界的发展起到了奠基作用。三、中国胸外科的临床现状1、中国胸外科临床优势中国胸外科发展到底现在是什么状况，其实没有人能说清楚，为什么？因为中国胸外科是在这么大一个国家布局，我们国家960万平方公里到处有医院，到处有胸外科，有胸外科大夫，谁能特别精细的说有多少胸外科医生做多少台手术呢？不敢这么说，但是我们有一个大概的估计。看看数字，我们应该能知道，我们国家的资源辽阔，包括病理资源。卫计委领导担忧胸外科的发展，说明了我们的病人多，我们确实病人多，每一年病人都在逐渐的上升。由于病人多，胸外科技术不断地提高，甚至跻身于世界领先行列。让我们任何一个人去国外展示胸外科技术，他们都会惊叹，他们都不敢想。2、中国胸外科界在国际舞台上发挥重要角色比如说国际会议上我们到处能看到胸外科人的身影，在国际舞台上，我们的胸外科人是逐渐的扮演着重要的角色，甚至是主要的演讲者。同时中国和国际的合作也在不断地加强和增多，新技术、新概念层出不穷。3、中国胸外科规模巨大胸外科的规模巨大，刚才说了，我们没办法精细的统计到底有多少胸外科医生，多少病人，但是我们有一个粗略的统计，看看这个数字就知道了。我们国家公立医院有13000多家，但是公立医院有1972家三级甲等医院，三级甲等医院的基本条件是必须有胸外科，只要有胸外科，就有胸外科人在，所以我们看看这个数字是1972家，而私立医院，也就是民营医院是14000多家，有151家三级甲等医院，卫生部的标准是一样，只要是三级就得有胸外科。统计下来，胸外科已经超过2000个。这2000个胸外科还不完全代表胸外科的人数，为什么？因为有很多二级医院也有胸外科，所以这里面可能还有一部分二级医院的胸外科没有包括在内。就是这2000多家医院，2000多个胸外科把中国的胸外科疾病治疗得跟世界领先地位平起平坐。另外，我们的胸外科人承载着中国健康的重任。我们拥有独立胸外科病床的医院占87%，没有独立胸外科，我们指的是普通胸外科，胸心在一块儿的有13%。这个数字很说明问题，绝大多数的胸外科已经独立于胸心外科了，说明这个专业已经真正的开始走向独立发展。主刀医生估计有4200多位，胸外科床位有4万多张，这个数字是最新统计。本次会议有7000多人注册，普通胸外科的大夫占59%，心胸外科里面普通胸外科大夫占25%，加起来就80%多了，基本上占了绝大多数，还有10%左右是肿瘤科。肿瘤科没有分那么细，有肿瘤综合科，内科、外科放在一块儿，有的医院肿瘤外科从头做到脚，包括胸外科也能做，就像全科外科。今天7300多人注册，我们统计下来还是有一定说服力的。4、中国胸外科疾病谱正在发生变化胸外科的发展与胸外科的疾病谱的发展是相关的。现在胸外科的疾病也在发生变化，过去营养缺乏的传染性疾病在逐渐的减少，而那些跟工业化发展有关的疾病，比如说肿瘤在逐渐的上升。我们有一个全国统计登记的数字，肺癌和食管癌，肺癌10年当中发病率基本上是持平的，而食管癌的发病率有所下降，这个变化实际上跟生活水平提高有关系。人们都说，肺癌是一个富病，食管癌是穷病，随着生活水平的提高，食管癌下降。无论怎么下降，我们国家人口基数大，发病率、死亡率还是世界第一位。世界胸外科的两大疾病，占所有死亡发病比例的情况，一个是第二位，一个是第五位，肺癌仍然是发病率和死亡率最高的疾病，中国的肺癌发病2015年的估计数字是65万以上，占全世界的1/3，死亡人数是60万，也占全世界肺癌死亡的1/3。5、我国肺癌、食管癌两大病种的治疗效果不容乐观我们再看一看食管癌，肺癌和食管癌两个肿瘤在全国出院人数持续上升的趋势，这个跟发病率降低没有太大关系，为什么？因为医疗的发展，病人到医院去检查，或者是普查，医疗条件提高了，检查的多了，所以诊断的就多，治疗的就多，所以出院人数就多。而这两个疾病的治疗效果其实是不容乐观的。所有癌的五年生存率是31%，而其中最好的，像乳腺癌、结肠癌，乳腺癌到73%，结肠癌将近50%，胸外科的这两个疾病，肺癌的五年生存率只在16%，食管癌在20%，跟整体比，还是偏低的。为什么五年生存率低？是因为这两个疾病到医院看病的时候，大部分都是中晚期，所以如何提高五年生存率，或者是治愈率，我们就应该从早期诊断、早期治疗入手。近年来随着早期的癌症发现的多了，但是还远远不够，要想整体提高癌症的治疗效果，要从早期入手。我们这些年通过各种手段要大大的提高早诊早治，国家每年拿出巨大的财力、物力、人力进行早期诊断，早期治疗。有几个项目，农村的早诊早治、城市的早诊早治、淮河流域的早诊早治、妇女筛查的早诊早治，这些都是国家的惠民政策。现在还没有全部铺开，大概在16个省和直辖市在做这个事儿，可能在不久的将来要向全国普及。6、中国胸外科总体收治病种情况胸外科收治的总体情况，肺癌和食管癌这两个病在胸外科占了73%，剩下的病占比都很小。18家胸外科重点专科的统计，不管是哪家医院，第一位都是肺癌，第二位是食管癌、气胸，这18家医院的学科带头人都在，这是我们从卫生部的信息网上找到的信息。第三位是贲门癌，这些年贲门癌在胸外科做手术是第三位。7、胸外科诊断向“精准化”发展胸外科的诊断如何精准化？或者说怎么向精准化发展？这也是我们面临的一个问题。现在有很多CT、螺旋CT、低剂量螺旋CT、精准的模拟定位、磁导航定位等等，都是为了让胸外科走向精准化、精细化。原来胸外科是切开找，切开看，现在我们要做到看准了再切，这个转变其实是不容易的，这个是靠医疗技术、诊断技术、医疗器械、医学材料共同的发展才能使胸外科走向精准化。怎么样提高精准诊断？刚才说到了精准定位，现在叫精准诊断，从原来的大病理住家的发展成分子诊断、分子分期、分子分型等等，这些都是胸外科的发展。8、微创手术已经得到认可并快速发展另外，从时间发展来看，最开始是常规的开胸到小切口，到胸腔镜，有的人是三孔，有的人是四孔，有的是两孔，后来发展到了机器人，从时间的推移来看，胸外科的发展是逐渐的从大到小，逐渐的发展成微创。提到微创手术，在最近这些年已经逐渐的被胸外科人认可了，并且得到了快速的发展。有很多文章证明了胸外科这些大的手术和微创手术之间没什么差别，除了费用高一点儿，没有什么太大的差别，并发症也没有增多。相反它的出血量、病人的恢复、病人的疼痛还减少了，这样的话，才会被广大胸外科医生和病人认可。另外，医疗器械的逐渐改进。我们还记得当初做微创的时候，那些手术器械、胸腔镜都是不完善的，随着医疗器械的逐渐发展和完善，微创技术也在逐渐的成熟和不断地推广。原来说二级医院也好，一级医院、县医院也好，开展微创是很困难的一件事儿，现在逐渐普及了。既然我们胸外科的两个疾病占80%左右，那么我们就应该提倡肿瘤治疗原则，肿瘤治疗原则是什么？就是综合治疗。如何使胸外科人提高这种理念？或者是把这种理念贯穿于整个治疗过程，这是很重要的。所以原来说胸外科做完手术就不要再做放疗、化疗，什么都不用做了，就应该相信我的刀，这个理念现在看来是落后了，如何加强综合治疗是提高肿瘤整体生存率的重要组成部分。所以无论是新技术治疗、辅助治疗都是综合治疗理念的具体体现。这一点胸外科人应该懂得或者是作为一个传播者。胸外科还要紧随当前的形势，当前转化医学也好，精准医学也好等等都是时代的发展，如何使我们的胸外科能够与时俱进，不要停留在原来的老的固步自封的基础上，还要不断地发展，不断地进步。9、中国版“精准外科”理念我们的理念是从精细的术前准备发展到精准、精密的手术方式，到精密的手术艺术，这是我们的理想理念。提到精准，比如早期的肺癌，或者是小阴影，怎么定位？怎么切除？怎么进行术后术前的辅助治疗？这是一个过程，有很多的科学研究已经开始走向精准。比如说段切除、部分切除也好，怎么才能达到最佳效果，胸外科已经有很多科学研究在做了，在这里不一一说了。10、快速康复理念在胸外科得到良好体现另外，快速康复实际上是胸外科人一直在讨论的问题。有很多专家在这方面做了很多的尝试，最近我听说医促会还成立了外科快速康复专业委员会，我看微信里发的。这可能是胸外科要面临的一些问题，但是这项快速康复需要大量的寻证医学来证明是不是快速康复真的好，如果真的好将会把胸外科提高到一个更高的档次。11、胸外科最早倡导MDT模式并取得良好成效胸外科人应该倡导MDT，也就是多学科综合治疗的模式。为了提高治愈率，我们也做了很多尝试，这方面已经有很多寻证医学证明。四、中国胸外科临床及转化性研究我们现在有很多资源，回顾性的研究、前瞻性的研究都很多，这些研究都将会使胸外科有跨越式的发展。我们国家对转化型研究，或者是对基础研究、临床项目的应用现在越来越重视，现在国家对重大课题的设立实际有一些战略思维。同志们可以想一想，看看那些纯外科的研究在逐渐的减少，纯临床的研究也在逐渐的减少。相反的，转化性研究、基础研究在临床上的应用方面的研究支持力度都比较大，范围也很广。23个跟肿瘤相关的精准医学中只有一项是多腺素精准放疗的临床研究。就这么一项，钱还比较少，其它全是综合性研究，转化医学、基础临床的应用等等。所以胸外科把握临床方向的时候，要想拿到这个课题，就应该根据国家的指南来。最近这些年临床研究在网上注册的越来越多，2016年已经达到了100多，这是胸外科的可喜成绩，也在逐渐的跟国际接轨。我们开展精准医学项目，我们单位在去年一年拿到2.4亿国家科研基金，其中跟精准医学这项重大研发计划，食管癌专病队列研究、基于多维组学特征谱的食管癌分子分型研究、基于组学特征谱的肺癌分子分型体系研究、肺癌精准化防诊治模式和规范化临床应用方案研究，光跟肺癌和食管癌有关系的就拿到4项。国家的研究方向、指引的方向面向于哪些，我们还是有体会的。五、胸外科学科建设与人才培养刚才邱院士讲的很好，一个学科带头人要像唐僧那样，不要像诸葛亮那样，诸葛亮什么事儿都自己干，累死你也干不了多少。胸外科主任从早上八点做到晚上两点，天天做，你能做多少？如果一个团队十个人都做，比你一个人从早做到晚，做的多十倍。所以怎么带好一个团队，怎么建设一个学科很重要，今天请邱院士来讲，就是要把胸外科学科建设做好，所以我就不详细说了。我要讲一讲整个学科的发展在学会、在学界层面上，我们应该怎么做。首先，中华医学会胸心血管外科学分会是最具学术代表性的分会，还有胸外科医师分会，医促会里面也有跟胸外科有关系的分会，还有加入世界胸外科的学会，还有以我们国家牵头的亚洲胸外科医师协会(ASTS)，这些学会的建立和发展与胸外科整体发展息息相关。另外，很多学术期刊的发展和胸外科的发展也有重大关系。胸外科的诊疗技术的全面提高需要整体培训，不是说这个医院好，其他医院都不如，那样最好，那不行。要使胸外科整体发展，一定要把那些不太发达的，或者是没有带动起来的进行很好的发展。现在有很多方式，卫星传播、网络输送、学习班等等，像我们这样的会议都是普遍提高胸外科水平的一种方式。所以我们希望这种方式第一要整合，第二要发展。另外，国家重点学科的建设也是对胸外科的支持。怎么样从青年时期就培养人才？刚才邱老师说，从4岁开始就应该培养，那我们来不及了，我们只能从30岁开始。因为到了胸外科，读完书了，再做几年住院医生，到胸外科怎么也得30多岁，25岁以上创新能力还不到10%，就这10%，我们也要培养出来了。所以怎么把青年医师的培养加快，要把时间赶回来，还得加强。六、胸外科现在存在的问题与面临的挑战问题：1、临床海量数据未能发挥其应有效应我们现在存在的问题，得罪人的事儿一般没人愿意说，我还是得说一下。比如说现在胸外科还是存在一些问题，我们面临的病人很多，真正拿到的证据却不多，或者说不足，这两个是不相匹配的，这是问题所在。怎么解决这个问题？我们怎么建立胸外科自己的数据库，建立大数据分析系统。国家越来越重视大数据，前不久国家卫生计生委成立了国家卫生信息委员会，金小桃主任亲自担任信息委员会的主任委员，责成我们成立一个肿瘤大数据专业委员会，刚才还在下面商量怎么把专家委员会成立起来。肿瘤的数据专家委员会实际上是早在几年前就已经筹备，党中央、国务院高度重视，在去年的卫生健康大会还在说我们要建立完善的肿瘤登记制度，其中包括肺癌和食管癌、综合肿瘤，现在我们国家做的肿瘤登记是以人群为基础的肿瘤登记制度。我们发了文章，那篇文章是建国以来最权威性的肿瘤发病数据。2015年我们国家发病的估计数字是419万，死亡280万，这个数字发出来大家觉得具有学术代表性，是学术性的专业数字。但是我们所欠缺的还是以医院为基础的肿瘤登记数据，能不能从胸外科开始，先把肺癌、食管癌的数据库建立起来，可能要通过各位大腕们精心的讨论应该怎么做，我们可能要先从一个病开始，要成立一个胸外科的类似专业委员会。我们一直在强调质量控制，国家给了我们一个肿瘤规范化治疗质量控制中心，放疗已经成立了质量控制专家委员会，当时成立的时候没人当回事儿，觉得没什么用，今天放疗质量专家委员会起的作用是如果这个医院质量不行先给你警告，警告再不行就不让你做了。现在到什么程度了？当时很多人让他加入他不加入，现在都来抢，说我得加入，我不加入没有发言权，另外也不知道到底质量控制是干什么的。现在天天找，要加入，我说那就一起增长。胸外科能不能成立一个质量控制专家委员会，从这个专家委员会开始收集肺癌的治疗数据，来进行质量控制，能不能把这件事儿做成。质量控制专家委员会我们不是第一家做，放疗是第一家，肿瘤药物的控制是第二家，我们要成立是第三家，也会有别人陆陆续续成立。生物学信息也是大数据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我们有国家基因库、国家生物数据库等等。人工智能与医疗原来我不理解，最近有一个比赛，是斯坦福大学选了2000个CT，让全世界搞计算机、搞大数据的人来比赛，结果清华大学有两个人，一个是搞生物信息学的，一个是搞IT的，这两个博士设计了一个软件，参加了这个比赛。图像里面有良性，有恶性，看诊断率到底有多少？结果这两个人得了一等奖，一个人拿了50万美金，这两个人不但拿了一等奖，美国12个公司聘他们两个去做高级顾问，年薪在100万以上。他们是用智能的深度解读来分析哪个是癌，哪个不是癌，结果他们得了一等奖。我们就说人工智能会不会有一天或者不久的将来有一天比人还要厉害呢？你叫它一读，说这个是癌，你就可以开刀了。现在很多单位为了互相竞争，来了一个阴影就给人切了，是良性还是恶性也不知道。樊代明自己的那张片子，胸外科的大夫看了，早给他切了，人家宝宝很坚决，没让切，人家不是癌。所以我们怎么加强质量控制？加强质量控制是说良性切除率太高了，这个科就不一定行了。国家卫生计生委和相关管理部门也在考虑这方面的问题。大家都知道，我们有一个领导也是院士，一再呼吁说不要过度治疗，不要过度治疗。我们怎么样控制过度治疗，这是我们质量专家委员会要干的事儿。2、中国胸外科界发表论文数量世界第一，但文献引用率低我们现在发表的论文世界第一，引用率却不高。为什么？这方面的问题说几点，看看我们发表的文章都在哪些地方。有的杂志上发表的文章不算SCI，算是文章，有的杂志我们不好评价，看看数据大家就知道了。我们每年的SCI都在大幅的增加，临床的研究在增加，SCI也在增加，这跟现在的导向有关系。3、全国各地胸外科医疗水平参差不齐另外，现在胸外科水平参差不齐，怎么把水平稍微低的拉起来，培训、教育是一个重要的工作之一。学科建设和规章制度怎么完善，也是下一步面临的问题。不详细讲了。对策：另外，还要加强国际交流，怎么样引进先进的管理经验，怎么样使学科发展的更快。我们知道，很多学科发展的很快，已经达到世界先进水平。另外，我们怎么跟胸外科的国际学会相联系。比如说我们亚洲胸外科学会已经成立了，怎么通过亚洲学会跟欧洲的、美洲的学会联合共同发展，这是明天我们跟AATS共同举办的研讨会，实际上就是跟美洲加强合作，提高中国胸外科的影响力和专业水准。未来发展还是得用一种开放、创新的态度去对待胸外科的发展。原来我有一个毛病，当时微创来的时候还不太接受，但是隔了一段时间发现新东西有它的优点，需要一个过程，我们怎么样缩短理解、学习的过程很重要。另外，怎么样加强基础方面的培训和研究，加快相关学科的发展，同时在肿瘤水平方面怎么样整体提高，不是说胸外科发展了，肿瘤治疗效果就好了，需要整体水平的提高。另外，在新的阶段积极探索综合治疗模式。还有用战略的高度重视数据建设的重要性。胸外科的数据库一定要建起来，当然需要大量的人力、物力、财力，更重要的是在座的各位共同的理解和支持，才能把这个数据库做好。我想，胸外科的质量控制刚才已经说了，势在必行，为什么？这是国家的要求，是学科的要求，是我们胸外科人的要求。这“几个要求”都这么迫切，所以势在必行，尽管做这个事儿很累，但是为了整个胸外科的发展，我们还真得做。第五个发展是工程技术的发展，胸外科的发展与其他学科的共同发展分不开。比如说医疗器械、分子生物学、检测、影像等等，很多方面的发展都跟胸外科的发展分不开。另外，微观的观测技术，像现在我们能够确定靶向治疗，以后还会找出通路，把通路断掉才能真正解决肿瘤的治疗问题，都需要那些科学技术、科学设备、仪器、微观等等的发展。还要进一步推进精准医学在胸外科的研究和应用，进而开展符合中国国情的临床研究。这项很重要，怎么样符合中国国情，中国国情是发病率多，比如说食管癌在全世界发病死亡都在一半以上，所以我们怎么样把这两个疾病解决很重要。要建立中国胸外科的诊治规范，我们已经开始尝试。如何让世界认可，我们去年带着中国的专家和美国的专家一块儿，做胸外科诊治的共识，也就是在尝试诊治的规范让世界认可，已经开始让世界各地的专家了解中国。鼓励新技术的研究和推广，这一点我本人也应该加强，同志们也多给一些建议。推动胸外科医师培训，这一点刚才也提过，不耽误时间了。全方位建设国际、国内一体化的学术交流环境，今天这个大会我们就是在这方面的尝试。今天刚刚是半天，昨天已经开了半天的预备会，跟亚洲胸外科协会同行们进行了沟通和交流，这次尝试将会给这些国际国内一体化的学术交流提供一些经验，我们希望这次经验是一个有益的经验，以后会给各界或者是同行们提供一些借鉴。谢谢各位!</section></artic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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